十二月二十二日紀事
Dec. 22, 2011
早上，易富國老師向大家推導....這個...波茲曼的這個...這樣對嗎...能量均分的話，我看看...這樣分佈的話...。好啦，不鬧他了，其實他今天講得很順。
中午，在圖書館的學習開放中心，親切的英文TA陳綠薇糾正我朗誦的音調。我總是忘記TA time，助教還連續三天早早趕過來，連續三天為我補課，真是令我有點不好意思。
體育課，老師給大家看Discovery的“終極運動員”(The Ultimate Athlete: Push to the Limit)紀錄片，深入報導了運動員訓練的過程。中國的跳水選手，從幼稚園就開始訓練；孩童賭上一生的青春歲月，接受艱苦的磨練，而即使躋身菁英中的菁英，運動員的黃金歲月也十分短暫。Carl Lewis的一席話令人印象深刻: 我心無雜念，專注於眼前的跑道，意識到周遭的環境，但不做出反應。還有Billy Mills多年來為自己心理建設，最後在一萬公尺田徑的最後一圈追上最前面兩位選手，拔的頭籌，畫面的戲劇性簡直不輸電影。
一群人——何書林，謝伊研，林千又，祝成豪等等——有的帶著唐老鴨帽子，有的戴聖誕帽，儼然一副聖誕氣息。“聖誕舞會是今天?” 我聽到朱柏憲問旁邊的。
先前，胥嘉玲老師預告下午這堂英文課要交換禮物，以及每組合唱聖誕歌及說一句祝福的話。但是前一組的報告似乎沒完沒了，又有好幾段錄音帶要放，真是令人著急。“根本內建第九節，”旁邊的陳威宇說。
老師省略了兩段錄音，總算在5點10分開始了活動。50元“左右”的禮物真的很難買。我準備的是誠品買的糖果，但是不要小看他小小一包，其實我花了79元。
第一組“Happy Christmas (war is over)”祝聖誕快樂的投影片上常常放這首歌。“這有一個反越戰的時代背景，”老師說。這樣說來，的確十分溫馨。第二組“When Christmas Come to Town”。這是北極特快車的主題曲，真好聽! 第三組“Santa Baby”。我好喜歡這首! 爵士的風味濃厚。“你們有沒有看懂啊?” 老師問，“這是拜金女再釣凱子的歌啊!” 第四組是耳熟能詳的“Santa Claus is Coming to Town” 然後老師說第六組先唱比較適合，大概是我們的平安夜太催眠了。他們放的是“Last Christmas”。助教還為大家獻聲，獨唱了“What Would Christmas Be Like” (Mia Rose)。我覺得她發音又好，歌聲清亮，要不要考慮到演藝圈發展?
蕭瑋玲和王鴻鈞把麥克風推來推去，最後放在兩人中間。我和陳定楷聽了幾個版本，由調推算一下最高的音，特別跟他說要放哪個(是C大調)。我拿了另一支無線麥克風，承擔了這個重責大任。我偶而還即興發明了一下低音。唱到第三輪詞，音樂沒有了，但大家還是一直唱下去。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拍我引吭高歌的樣子。
“Are you part of the NTU Choir?” 老師問。
“No, I am not so confident in...”
“But you sing really well!” 老師說。接著我拿到一個暖暖包。
到了網球場，雨下得有點大，沒有開燈。但是以前也有幾次和現在雨勢差不多，卻還有人在鐵板凳上坐，祈禱雨停。今天卻不然，我默默覺得奇怪。我打給政諺隊長，他說先到新體4樓集合，看能不能借場地。他們最後借了國際會議廳(不要懷疑)，由政諺作球給我們擋前排。我也和一個愈強則強，愈弱則弱的對手打小球——那就是牆壁。我的正手拍好像有點起色，但是反手拍就?
“湯圓好囉!”政諺說。我們到莊老師辦公室吃。還有雪餅，花生糖，酸梅汁，可樂。眾人坐定，在場的由我左邊逆時針依序為: 哲安，孟潔，佳芸，亦凡，得量，碧憶，政諺。
孟潔幫哲安按摩肩膀。“你一抬起手就用力。” 孟潔說。
“喔! 好痛!”哲安喊道。
我們煮了兩鍋，各60顆。大家都驚訝六十顆這麼快就沒了?
“我吃了13顆，”亦凡說。
“我20顆。”政彥說。
“花生糖很好吃吼。”政諺問我。
“嗯，”我在黏住的牙齒間勉強發出了一個模糊的聲響。
“我們練了120顆球喔!” 孟潔打給凌霆說。[i.e.湯圓]
“沒了喔~你可以喝可樂!”林亭一推開門，大家說道。
“我喝甜湯就好，”他認命地說。“明明就還有!” 他看地上發現了，說道。
凌霆要找紅豆的。“又是花生。” 他不知道第幾次失望地宣布。
“讓他先把花生挑走，我們再慢慢挑紅豆。”我建議。最後我們結論，搞不好有人吃到紅豆不知道。
“那邊有老鼠!”碧憶叫道。
“你和她相處一小時才發現?”亦凡說。
“他們用的跑步機後面有電極，所以老鼠不得不跑。”孟潔說。”那樣才叫真正的跑步機!”
“要不要試試看? ”亦凡建議佳芸。
“如果跟大家講，就會有人專門來吃東西。”孟潔說。“一開始才沒有說。”
“如果今天沒有下雨呢?”我問。
“其實我一個禮拜以前就在祈禱今天下雨!”他說。
“大氣系的果然不一樣! 一定作了法啊!”大家說。
“以後多來練球!”孟潔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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